
其实我不是一个很在意仪式感的人,可每每都屈服,屈服在给别人(家长)一个交代上,但这样的屈服也带着小小的叛逆 ,我们在老家摆酒宴请了亲戚,但在北京的这个婚礼上只邀请了二十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参加 ,并没有爸妈参与,说是婚礼,更像是轰趴,在京郊租了个别墅 ,朋友们帮忙布置了气球纱幔 ,我第一次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 ,像个鸭子一样摇摇摆摆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,甚至没有跟三爷对过词 ,一开口就撇着嘴掉起眼泪,我们的证婚人是做《嫌弃》这本实体书的编辑金渔 ,她写了好长的证婚词,认真的程度比我们两个参加婚礼的新人都高,她说:2015年我认识了写小说的小布 ,签约了她的第一本书